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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ff15/Ravus中心向】醒

算半个练笔所以大概没啥可读性。
——
这一切始于一场梦境。
特涅布莱的首都,宫殿前的台阶由白色大理石铺就。Ravus站在底端,抬头看见高处的玻璃窗反射出冷冷的光。
这不是现在的特涅布莱。在拾阶而上,看到了光洁无暇,毫无枪炮洗礼痕迹的殿门的时候,他更确定了这一点。暖和的阳光照亮这边,现在不是殿门应该关闭的时间。Ravus伸出手要推开门,手掌下金属冰凉光滑的触感似乎唤醒了一点什么,他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左手。它似乎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,肌肤下涌动着生命的脉搏,指甲被修剪出一贯的整齐弧度。
宫殿里很安静。这不是一个有人存在的环境能创造出的安静,但Ravus现在的确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,甚至是衣料间的细微摩擦声。无论在人生中的哪个阶段,Ravus都从没有过在宫殿里漫步的闲情逸致,但精巧的命运似乎乐于促成一些无用的奇迹。
婚纱仍然安置在窗边。Ravus可以走得更近一点,但他没有。白色的高级面料勾勒出挺括的造型,然而不必靠得更近,就已经能看到裙幅上那层薄薄的落灰。
过去把未来呈现在他眼前。
·
离开王宫是一个能轻易做出的决定。顺着白色的道路可以走到城市尽头,方向不是被首先被考虑的事。
但这里已经不是特涅布莱。
尽管建筑风格有相近的地方,但Ravus能辨认出眼前更具浪漫气息的建筑属于奥尔缇西。无暇思考自己是怎么,或者说,从什么时候起走在奥尔缇西的街头的,流动的人群包围了他。他们似乎看不到面前的异国人,自然也不可能意识到他迅速地穿过人群,推开由卫兵看守的铁质栅栏,走进空旷的广场。
奥尔缇西唯一的圣所,本来有荣幸见证和平的地方。
亚特梅里亚教堂。
“你们只不过供奉了一个躯壳。”
Ravus警觉地转过身。红发的男人倚在贡多拉站点的告示板上,给了他一个轻佻的笑。进入教堂显然应该脱帽,但他很自在地扶了扶帽檐,没有丝毫要摘的意向。
憎恶的人出现在眼前,不能说是什么高兴的事情。但鉴于直到Ardyn出现之前,一切都看起来是最平静安然的梦境,这种破坏了宁静的瑕疵却比宁静本身更让Ravus感到稍微放松。
因为这才是现实。
又或者说,安宁已经令Ravus感到不适应了。
Ardyn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但他看起来并不在意。他一步步朝宏伟高大的女神像走去,沉重的脚步声在拱顶下回荡。Ravus注意到他的鞋底不知道从哪里沾了污泥,正随着他的脚步弄脏绣了金纹的红色地毯。
“而Cealum是她额间布满裂纹的宝石。”
在他面前,女神像仍然低垂着双眼,许人们以未来与光明。
Ravus听到Ardyn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,听到石块崩裂的巨响。神像轰然倒下,墙壁晃动起来,拱顶上一块石头落下,在Ravus面前撞击在地面上,破碎成石块与细屑。飞溅起的石块有着尖锐的边缘,但他没有躲开,而是站在岌岌可危的教堂里,透过石头和沙尘,冷冷地审视着帝国的宰相。
教堂沦为废墟,巷道里的清澈的水混进泥泞,疼痛和眩晕同时降临。
呛人的灰尘之外,空气里似乎还混进了一点吉尔花的香气。
梦醒了。
·
最易使人退缩的,不是遍布荆棘的险途。而是安逸、宁静又无害的退路。
而这种退路,Ravus已经没有了。
他用金属制的手握上剑柄,摩擦间发出令人皱眉的刺耳声响。战斗是习以为常的事情,但他从未能遵从自己的意志。
到现在为止。
-End-
结尾是想说大舅子反水了_(:з」∠)_
写的时候很想接上预告里和伊妈并肩作战那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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