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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ff15/诺露】留声机里的歌声 上

无水晶使骸还故事大变au
一篇不知道第几更才能感觉到诺露的诺露文
塔尔科特视角 为剧情需要推迟了他的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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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尔科特接手这处房产完全是个意外。
名义上,这是他去世多年的爷爷留下的遗产,但在塔尔科特模糊的童年记忆里,他对这座位于火山脚下的废弃木屋毫无印象——他甚至觉得这栋破败不堪的小屋称不上是财产。但这片地方将被尼弗尔海姆开发,木屋即将被拆毁,只等他收拾走里面的遗物。
拉巴提欧火山周遭异常炎热干燥,木屋在一片只有砂石的荒漠里勉强伫立着。塔尔科特看到附近有蝎子出没,只好小心翼翼地朝木屋挪过去。木屋上的门已经不知所踪,只留下光秃秃的门框,狭小的空间里只摆有一个箱子和一张桌子,上面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沙土。
塔尔科特叹了口气,用手拂开尘土。
爷爷一直很呵护他,但他却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。塔尔科特尽量不让自己想下去,于是开始打量从桌上发现的一份报纸。报纸褪色得厉害,照片处都只剩下斑驳的黑白印记。泛黄的边缘已经发脆了,他小心地捧着,还是免不了让纸屑簌簌落下。
首版是加拉德失守的消息,这是塔尔科特出生之前的事情了。
翻开下一页,他才发现这不是一份报纸,或者说不是一份完整的,而是许许多多的首版,爷爷把它们折在一起了。
卡宴岬失守,雷斯特尔姆被攻占,里德地区封锁线被冲破,印索穆尼亚沦陷。以及后面还有很多场小战役的报道,路西斯的军队迂回着发起反击,然而败多胜少。
都不是什么轻松的消息,尽管这些事件发生在塔尔科特年幼的时候,但他对那种情势不断恶化的状况记忆犹新。这之后他们开始流亡,但后续的报纸上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好消息。他允许自己出一会儿神,然后匆匆翻完了报纸,果然都是这类的新闻。
只有一张是例外。塔尔科特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,但那上面大半版面都被寻人启事占去,只在底端留下印讣告的位置。其实以上面字迹的残存程度来看,那已经不足以让人看出是一则讣告了,塔尔科特能断定这点,不过是因为那段时期里,几乎每天都有讣告出现在那里。
开始是战争时期,之后是尼弗尔海姆的大清洗,为路西斯王室效忠的人的名字,大都出现在了那里。
客观来说,现在和平已经到来了,尽管不尽如人意。塔尔科特掀开箱盖,在一片灰尘弥漫里屏息。他凑过去,看到了箱里的物品。
是一台留声机。即使是塔尔科特很小的时候,磁带也已经普及了。尽管他热爱历史,但对于这种古旧的物品,他除了一句“这是留声机”之外,也说不出什么了。
啊,不。也许还有一句:“上面还有张唱片”。
塔尔科特对着留声机轻轻吹一口气,激起来的灰尘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。他擦掉眼眶的水迹,露出苦笑。
爷爷总喜欢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,让他找回幼童时的好奇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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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缮清理留声机和唱片不是件容易的事,所幸塔尔科特很有空闲,也有耐心。
他轻轻地转动着曲柄,留声机发出“喀啦喀啦”的机械声,他深吸一口气,松开手,难掩紧张和期待地凑近它。
是歌声。
很轻,也很柔和。由于唱片老化而造成的杂音和间断也成了增加年代感的点缀。塔尔科特奇迹般的感到被安抚,这几天奔波的劳碌和忆及往事的沉重都被歌声缓慢地冲走。他愣愣地支着下巴,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,转盘不知何时已停止转动,他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,可能是什么也没想。
我好像在哪听过。
塔尔科特眨了眨眼睛,消化着这个忽然浮上脑海的念头。
爷爷生前放过这首曲子?不是不可能,但自己的印象里留声机从没出现过。
从别的地方听过?很有可能,这支歌怎么想都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,大概是当时很有名的歌唱家?
不过尽管塔尔科特聚精会神地试图听出一两句歌词,这也只是徒劳。
但未知总是令人神往的。塔尔科特打开电脑,开始查找起来——也没忘了转动曲柄,让留声机里的温柔女声继续低吟浅唱。
有什么比两小时的查找后仍然一无所获更令人沮丧的呢?
不仅两小时的查找后仍然一无所获,而且发现下半年缴税的份额又增加了。
塔尔科特不知道有多少人和他一样,每当这种时候就格外怀念路西斯王室的统治,但这显然是被禁止谈论的话题。他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自己未来的净收入,最终还是像大多数人一样放弃了抱怨,默默思考着开源节流的对策。不是所有人都像阿拉尼雅一样激流勇退还保留了丰厚的积蓄,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伊格尼斯一样有良好的理财观念,但大家都在努力生活。
歌曲的事情也许可以问问阿拉尼雅。塔尔科特灵光一现。她当过雇佣兵,消息灵通,更重要的是她已经退休,大概不会介意他的打扰。
“也该抽空去探望一下伊格尼斯先生。”他想,“视力一直没有恢复,总归会有很多不便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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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拉尼雅托着下巴:“小子,你过来不会就是让我看你清理唱片的吧?”
“不,不是!”塔尔科特急得满头大汗,拿着软毛刷的手也加快了清理的速度,“我刚刚明明成功放出来了。”
“小心点。”阿拉尼雅啧声道,“这种老物件可是比骨质疏松的腰还要脆弱的。”
她话音未落,就听见塔尔科特一声大叫。
“少咋咋唬唬的。”阿拉尼雅不客气地说,“给我看看。”
塔尔科特小心翼翼地把唱片捧给她,阿拉尼雅扬起眉毛。“唱片没什么大问题,留声机坏了吧。”她说。
果然,唱针坏了。
“在哪里能买到替换的啊?”塔尔科特垂头丧气。
阿拉尼雅表示爱莫能助。
塔尔科特拜访伊格尼斯的时候,他正在烤制一堆小蛋糕。
“还是我来吧?”塔尔科特看着伊格尼斯带上厚厚的手套,准备把托盘从烤箱里取出来。
“不用了。”伊格尼斯简短地回答。他的动作行云流水,看起来完全了解自己的厨房,反倒是塔尔科特挪动得很小心,生怕碰翻装满食材的容器。伊格尼斯的墨镜在他低头的时候滑下鼻梁,露出了他眼周的伤痕,有些触目惊心。
撒有一层细细糖霜的小蛋糕分给塔尔科特两个,塔尔科特在伊格尼斯的“小心烫”说出口之前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,一边吸着气一边对味道赞不绝口。一个小蛋糕很快就被消灭,塔尔科特贪恋地舔舔嘴角的草莓酱,向伊格尼斯说明他遇到的困难。
“留声机的唱针?”伊格尼斯皱眉思索,“也许可以问问格拉迪奥,他们家以前——不对。威廉应该知道,我记得玛格里就有一台留声机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塔尔科特长出一口气,“应该能借用一下他的留声机。”
“怎么?有收藏的唱片?”
“是爷爷的收藏。非常、非常温柔的歌声。”塔尔科特一脸神往,“我本来想带去给阿拉尼雅辨认一下歌手,可惜留声机坏了。”
“这样吗?”伊格尼斯若有所思,“温柔的歌声……”
“您有印象吗?几十年前的歌唱家?”
“不,别在意。”伊格尼斯摇摇头,“是想起点其他事情。别让我误导你。如果要去玛格的话,能不能拜托你带点蛋糕给威廉?他经常给我寄乌尔瓦特梅果,却没怎么尝过成品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塔尔科特答道,“不过您每次做这个都要用特涅布莱的食材吗?岂不是很不方便?”
“路……达斯卡地区的梅果做不出这个味道。”伊格尼斯轻笑,但好像又在叹气,“算是为了保留回忆吧。”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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